己思想的自由傀儡,白通是因为有个强大的信念支撑起来的傀儡,而你却是连人带心的被白锦绣掌控,如果解咒方法不得当,极有可能你会随着咒一起被反噬死亡,就如昨晚那样。”良生说着话有点不甘心,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看:“瑶瑶我再问你一遍,白锦绣是怎么对你下这个咒的,你知道该怎么解除吗?”
当良生再一次问我这样的问题后,我脑子里一直都在徘徊着白锦绣往我胸膛里塞心的样子,并且我也知道只要将我的心从我的胸膛里拿出来,白金秀给我的咒就能解除了,可是因为我答应了白锦绣绝对不能将这件事情说出去,这答应的话就像是一个魔咒,无论我多想说,还是无法说出口,嗓子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一般。
“我说不出来,也不能告诉你。”我对良生说。
良生有点失望,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我说:“也是,白锦绣一定会将这个秘密封锁,我问怎么又会问的出来呢?”
回到酒店,白通和千穗理比较惊讶我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毕竟白通是和白锦绣是一伙的,我并没有把玉清子和我说的话告诉白通,只是说我们去道观的时候很多人,玉清子没办法对付我们,所以我们就回来了。
白通对我们的说法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