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绣看着我,神色生气又心疼,艰难动了下嘴唇,虽然他现在很虚弱,但还是扯出一句话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不知道这很危险吗,他是不坏之躯,不会有事的,
我一丁点都没有将白锦绣的话听进去,一边将绑在白锦绣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一边对累的瘫倒在白锦绣身上,抱着他的腰,回答白锦绣说我当然知道,但是我舍不得他独自一个人难受,
白锦绣看着我,想说话却是什么都说不出口了,祺祺向着我和白锦绣跑过来,本来想向着我和白锦绣身上抱过来,但是又怕触碰到我们身上的伤口,看着我和白锦绣两个血人,抹眼泪呜呜的哭,问我和白锦绣痛不痛,
现在依附在我们身上的白霜逐渐的在太阳底下融化,我转过头看着祺祺,对祺祺说当然痛啦,不过叫他走开一点,我要抱爸爸起来去养伤,
白锦绣伤的比我重,就算是他能复原,但是也要清理伤口,现在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好起来,我们这样子就算是回到市里去酒店,别人也是不会让我们居住的,在这里我们唯一认识的人就是之前收留我们的那老太太家,于是我艰难的把白锦绣从地上抱起来,叫祺祺跟着我一起回车上去,我带他去个地方,
祺祺见我还能从地上将白锦绣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