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站在一起,一个就像是清高的不可触碰的人,而另一个,就像是刚从淤泥堆里爬出来的恶心水蛭,扭曲着肮脏的身体,满脑子都是密谋的阴暗卑鄙的计划,
这种感觉让我几乎是后悔和白锦绣说要来他房里,但是进来了,那就让我的卑鄙与肮脏,肆无忌惮的横扫白锦绣这片干净的土壤吧,
“我找到我的头了,就在白邪的肩膀上,他抢了我的头颅,并用了阵法把我隔绝在外,不让我把我的头要回来,锦绣,我该怎么办,你是我的头,我好想把我的头要回来,他们这些强盗,将我的身躯全都抢走了,”
我说的十分的委屈,希望白锦绣能够被我说的话而打动,只要打动了他,他愿意帮我了,就谁都阻止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