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的鲜血,那些人的鲜血虽然没了可以再造,但是并不是代表没有痛苦的,一样的痛苦,只要他们还想活着,就得继续忍受这种痛苦,
郁垒听完彭祖回答的话之后,没有再询问,估计是也不愿意让我待在这么血腥的地方,挽住我的肩膀对我说我们先避一下吧,我点了下头,准备跟着郁垒走,但是在我们即将走的时候,那些被绳子穿在绳子上的人,像是感觉到了我和郁垒的气息,开始是一个叫了起来:“神荼郁垒,神君,神君,”
随后,紧接着就是一阵更为大的声音从我们的头顶上传了下来:“神荼大神,郁垒大神,救救我们,我们好痛苦,救救我们,”
这些声音都十分的年轻,百人的惨叫声充斥在我的耳朵里,我原本就受不了这么多人在这里受苦的场景,现在那些人一齐悲鸣,喊着我救他们,这种声音让我有些烦躁又有点心疼,本来想着说快点和郁垒走,但是在我踏脚向前的时候,我的心脏像是脱离了我思维的掌控一般,停下了脚步,随后控制住了我的思维,转过身对着彭祖讲:“放他们下来,需要血肉,我来,”
当我说这话的时候,开始彭祖还有些不相信,对我说:“神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慈善了,你要知道这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一点血就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