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长生之命,也会痛的放弃,不过那些人的毅力还真是坚强,受着这种酷刑,竟然还没有一个人想着要去死,也不知道是不是活着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这个仪式要持续十几天之久,也就是说我和郁垒,就像是动物般不能动弹,郁垒怕我受不了这样的苦,好几次都劝我下去,我也想下去啊,换那些人上来,但是我的心脏就像是脱离了我自己的本体一般,让我绝了这个念想,
这种心不由己的事情,让我有点怀疑,现在在我胸膛里的,还是不是我自己的心了,我莫名的想起了在白通死之前,将白锦绣心脏塞进我胸膛里的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