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十几天最后一天的时候,彭祖在我们身下对我和郁垒说可以了,祭祀已经完成了,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血了,
这句话,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解放,身上捆住我腰的绳子被郁垒扯落,不过我本身恢复的也非常快,在我落地的时候,身上的血肉已经全部都长了,只是衣服都破了,一块不连着一块的,看起来有些落魄,
彭组看着树上因为吸食我和郁垒的血肉而变得足足有我们之前来时十几倍大的肿瘤,脸上荡漾出了一片笑意,对我和郁垒说:“辛苦二位了,只要不出半个月的时间,我就能研发出我们的新药品了,到时候,三界之主,就是我们三人的了,”
这个结果,自然是让我开心,毕竟我和郁垒付出了这么多的须肉,如果这次不成功的话,怎么对的起我和郁垒,不过郁垒倒是对这些药品没多大的期待,看着我和彭祖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郁垒这样我就有点不开心了,就问郁垒说他是不是有别的什么比我们制药更好的方法啊,要是有的话,我们也可以不制药,
郁垒见我皱着个眉头看着他,顿时伸手想着我的肩膀拍了过来,对我说他只是觉的我要比以前成熟了,这要是在之前,性子又急还不愿意做委屈自己的事情,
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