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个失去孩子许久的母亲忽然找了自己的孩子般,不愿意希望再与孩子分开,只不过我听着郁垒这话的时候,心里忽然莫名的伤感了起来,似乎并不想和郁垒永远在一起,还有个东西让我比跟郁垒在一起还期待着,但是这个东西是什么,仿佛在身边,又仿佛在天边,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种东西,
“就算是不想起来,我以后也会永远和哥哥在一起,毕竟这一百多年,太难熬了,失去了哥哥的保护,我卑微的就连条狗都不如,”
我说着这话的时候,将郁垒手里的手壶给拿了过来,在我的手掌心里倒了一杯酒,对着郁垒敬了一杯,然后将酒喝了,
一个晚上,我和郁垒不断的在喝酒,对于已经习惯了几千年的活着来说的我们,这一个晚上的对酒,跟本就不算什么,只是在跟郁垒饮酒的时候,我心思还有点在白锦绣的身上,白锦绣已经被我锁魂咒捆绑的浑身都是血肉模糊了,原本圈在他身体的绳子现在已经连带着他的肉和骨头,挤压的只有碗口粗细,就连白锦绣原本那张好看的脸,也因为锁魂咒的束缚而扭曲,因为有咒语的捆压,白锦绣的脸已经露出被勒出的一截截白骨,
他这个样子,够惨的,或许是他有生以来,最惨的一次吧,我想除了我和郁垒之外,还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