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我的心脏是我自己的,我自己能将我身体上任何一个部位肉甚至是没跟头发都能移动,可是我的心脏,现在卡在我的胸膛里,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将它与我的身体紧紧套牢了一般,我已经控制不了了,
我有点不敢相信,我不相信会这样,我的身体,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改变的,于是我又用力将我的心脏给扯出来,剧痛更加剧烈从我心脏的根部传到我全身,痛的我连站都站不稳了,瘫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是这样,我的心脏怎么了,难道是白锦绣搞的鬼吗,
我脑子里在想着这些事情,可是不管我怎么想,我心里都没办法对白锦绣产生排斥感,他就像是一个与我心脏紧紧连在一起的东西,我跟本没办法将他从我心里抽出来,
在这一个瞬间,这种感觉让我感到可怕,畏惧,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秘法,甚至是这件事情,我都不能和郁垒说,因为我没证据,也因为,我舍不得和郁垒说,如果郁垒知道,当灾的就是白锦绣,郁垒一定不会放过白锦绣的,
一个晚上,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躺在地上,像具死尸般的像是没有了自己的思想,从来都没有感觉过有如此的无能为力,哪怕是郁垒当初控制我思维的时候,也不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