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任何话,我都不好反驳,眼看我马上就要被郁垒带走,地上那个巨大的人形忽然喊了我一声:“荼,你终于来了,”
当这话说着的时候,人形身上的一道困住他的铁链就犹如一条巨大的蟒蛇一般,直直的向着白锦绣所做着的大凤鸟的翅膀上拍过去,大凤鸟一时躲闪不及,左边的翅膀被那根铁链拍的羽毛四溅,俯冲着向着地面上摔下去,而白锦绣大概是怕我也跟着大凤鸟摔下去,伸手想拉住我往空中升上去,但是我在他快要抓住我的手的时候,另外一只手用尽我所有力气将他握住我的手一掰,转头随着大凤鸟向着地上已经巨大化的郁垒张手扑下去,
一道道铁链,那一道道困住郁垒的铁链,在我向着他冲下去的那个时候,迅速的从地面上炸起,形成一个巨大的莲花状般的向我迎了上来,让我稳稳的坐在了那些铁链之上,向着郁垒的心脏位置飞降而下,
“神荼、神荼,神荼,”
这种苍茫又悲伤的声音,一阵阵的从地上那个巨大的人形里发出来,牵动了我全身的每个细胞,眼泪从我的眼睛里夺眶而出,在我离郁垒近一点的时候,我看见了,郁垒那乎乎的人形身上,全都是浆冷却下来的色石块,他们将郁垒浸在了浆里,让郁垒在浆里整整呆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