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炙烤一样,芙蕾雅拿出包里的防晒膏,挤出一点抹在洁白如雪的两条手臂上,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
时间很快的过去,弗雷艰难的跑过全程,二十公里的超长马拉松极限运动,与其说这是最基础的体能恢复性项目,倒不如说光跑完这全程就快让他吐舌头,肚子里咕噜噜的叫唤了许久,空腹迈入了最后的终点,他躺在地上,任凭汗水流遍全身,打湿了塑胶跑道上。
“恢复性训练长跑结束,你可以去吃早饭了,你比我想象的有骨气,居然中途一句牢骚话也没有,坦白说我都快被你的意志折服了,你到底有多会忍耐啊。”
芙蕾雅发髻上扎着一个防晒帽,帽缘前有三个小电风扇,不同方向的把冷风吹打在冰清玉洁的瓜子脸庞上,照着一副墨镜,嘴角咧着一丝不知为何意的笑容,她双手环抱胸前来到弗雷的身旁,从随身包包里递出一份毛巾、一瓶矿泉水。
烈火般的太阳还在持续发热,但当他跑到最后的三公里时,弗雷脸颊整体都显得发白,他不断的舔了舔干裂的嘴角,试图用口水滋润干燥的嘴唇,可惜的是嘴里也都快干的不行,就连他身上的汗也被风吹干了,在差一点,还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去见上帝了。
接过矿泉水,旋即拧开瓶盖,一口干裂的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