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只能拉着刘小芸往更深处的大山躲去,但无论怎么跑,总会被训练有素的警犬发现痕迹,一路尾随而来,有好几次后面都已经能听见狗叫了,最后甚至和他们隔着只有十多米,我只好和刘小芸躺进一处满是烂泥的池塘里,只留着一张嘴巴喘气,一直熬了整整四五个小时,那些警犬闻不到我们的气味,加上天色已,才只好下山。
第一波警察走了,我们又过上了原始人的生活,没有电灯,没有通讯设备,我们几乎与世隔绝。
所以,我们的身体状况也越来越差了。
那天晚上,天上下起了暴雨,刘小芸还发起了高烧,山上到处都是泥泞的地面,我只能把她抱上一块还算平坦的石头,用几根木棍撑起自己那件早已破旧不堪的外套,为她遮雨。
衣服太小,只能一个人进去躲避,大雨下了一天一夜,我就在外面站了一天一夜。
没有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刘小芸在睡梦中痛苦的呻吟,整个人都是滚烫的,却丝毫办法都没有。
我的心像刀割一样痛。
然后站在大雨中,面对着天上那不断闪烁的雷电,嘶声咆哮着,心中对王磊的恨意变得愈发深沉。最后我跪倒在泥泞中,一拳一拳击打着地面,每打一拳,就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