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每一寸空间,地面之上的地方都被那些衣着光鲜的白领们占据了,如杨逍这样的市井孤儿、小混混,只能住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
杨逍一路走来,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事实上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和他打招呼,这里的人每天早出晚归,疲累和麻木充满了他们的身躯和灵魂,所谓的友邻之情,那是衣食无忧的上层人士闲得没事才会扒拉出来的奢侈品。
来到家门口,他熟练地从一个花草早已枯死的花盆地下找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门,入眼是一个堆满了杂货的不足10平米的小空间,阴暗、潮湿,唯一的光亮来自于左上角的一个拳头大小的出气口,只是每到下雨天,都会有雨水不停地从这个看似温暖的出气口中疯狂地涌进来。
所以,这个唯一的通风口,也并不是想象中那般美好。
狭小的空间中,只有一张小小的折叠床,色霉点的被褥和床底下肆意横行的蟑螂,让杨逍皱起了眉头。
床边是一张用几根木条和木板胡乱拼凑而成的小木桌,桌上摆满了锅碗瓢盆,几个康师傅方便面的外包装袋,还有一瓶已经掏空的老干妈豆鼓,一个缺了口的瓷碗内还有小半碗不知名汤汁,几只硕大的苍蝇在碗上飞来飞去。
这个地方,就是自己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