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说出口,李老三没什么表情,倒是陈卫国笑了。他望着黑老大,就说了一句话:“他比我狠,狠的多”

    这话把黑老大惊到了,就这小子,比老幺狠?老幺已经是他见过的,比较有脾气的年轻人了不过,黑老大这个人一向不怎么怀疑自己的兄弟,何况是他欣赏的,新认的老幺——陈卫国呢?

    点了点头,没有再表示反对。黑老大就问了句:“那我说的事,你准备好久动手嘛?”

    “我想今天半夜动手。”

    “哦?”

    “跟了2天,我发现,庞宇基本上每天10点以后就会去找他情妇,然后2,3点钟回家,他去见情妇的时候,基本不得带人,我准备在他情妇家里搞他”

    “好嘛,我这把土枪你拿去用。记得,我要看他废了,从此以后手脚都不能动”黑老大把他那天指着陈卫国的土枪找了出来,扔给了陈卫国,接着他有说到:“铁砂都给装好了,你记倒,装的是铁砂,不要乱开枪,暂时,我不想弄死那个人”

    陈卫国接过黑老大扔过来的枪,点点头,就把枪别后腰上了。随便和黑老大再扯了几句,他就拉着李老三出去了时间还早,拉李老三出去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吃饭还要吃多些才行,吃饱了有力气,才好干活,这是陈叔从小给陈卫国说的一个道理。

    两人走到了街上,随便进了一家面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每人整了半斤燃面。喝了2碗汤。

    擦了擦嘴巴,陈卫国问到:“味道咋样?巴士涩?”

    “好吃”李老三擦了擦嘴,回答到

    “吃饱了,就走嘛,干活去”说完,陈卫国就把帐结了

    来到庞宇情妇住的地方,陈卫国和李老三就找个僻静的角落埋伏了起来,这是一片连接着的小院子,庞宇的情妇就住在最尾巴上的一间,而陈卫国和李老三则躲在邻着这片儿小院的巷子尽头,那里恰好有个转角死胡同。

    无聊的抽着烟,打发着时间,李老三则让陈卫国把刀给他了。这次,上来,李老三没想着要打架,所以就没带到。

    “你把刀拿了,等会你去挑那小子的脚筋啊?”

    “恩,我动手挑,你和我一起制住他,和搞定他情妇”

    “好”

    10点过,庞宇进了他情妇的院子,这时,陈卫国和李老三刚好抽了一包烟。12点过,当第二包烟抽了一半的时候,李老三和陈卫国决定动手了。

    李老三把他里面穿的背心给撕了,2个人将就那破布把脸给蒙了起来。

    街上,巷子里也没什么人了。他们还是小心的,又极快的跑到了那个小院子。院墙并不高,2人很快就翻了过去。

    进了院子,屋里的门却是锁的死死的。站在院子里,可以听见庞宇和他情妇说话的声音,显然,他们还没睡。

    “敲门还是?”李老三问到

    “踹开”陈卫国把枪拿出来,握在了手里

    拿定了主意,2人对着那门,使劲就是几脚,这声音在安静的夜里极为突兀,幸好那时没什么防盗门,所以,那几脚把门就踹开了。

    里面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陈卫国知道,庞宇那小子一定知道事情不对了,指不定准备着跑或者拿着闷棍准备对付他们呢。于是,就暗示李老三快。

    李老三也不含糊,立刻和陈卫国冲了他们睡那间卧室,当然,门也是踹开的。

    进去的时候,庞宇正在穿着裤子,而手里已经提了一把西瓜刀,他情妇呢。正在床上愣着,看样子就要叫出来。

    陈卫国二话不说,就举起枪对着庞宇了。李老三反应也快,抓起床上枕头上的枕巾,就塞到庞宇情妇的嘴里了。

    “你们是哪个?又晓不晓得我是哪个?不要找错人了哈”庞宇知道今天摔了,也只能拖延下时间,或者聊下,看看事情能不能有转机。

    李老三不答话,只是把庞宇扔床上的衣服撕了,绑着他的情妇,陈卫国更直接,抓起另外一张枕巾,蒙住枪口,一枪对着庞宇的腿上就射去了。

    “你最好别叫出来,不然我会开第2枪你那边弄好没?”不理坐下地上,疼得满头大汉,却忍着不敢叫的庞宇,陈卫国转头问起李老三,他当然不敢喊任何称呼。

    “好了”李老三答了一句,然后,又把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刀一划,把床单也扯成了布条。

    庞宇惊恐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从陈卫国话都不说,就开一枪的表现来看,这2个人极有可能是亡命之徒

    用撕碎的床单,把庞宇死死的绑住了,李老三拿出了刀,他准备要动手了。

    “你们今天放了我嘛,我是庞宇,你们可以打听一下,以后跟我混,真的,比现在这个样子好多了,替人卖命”庞宇有点绝望了,开始絮絮叨叨的劝起他们来。

    “你批话很多”陈卫国随便拿了一截床单,塞进了庞宇的嘴里,呆会,他绝对会叫的

    李老三这时莫名其妙的问了陈卫国一句:“是不是从今以后都不要他动得了?”

    这不废话嘛,陈卫国有点奇怪的点了点头。

    李老三这时起来,去把灯拉亮了,说了一句,那就要彻底断了他的希望。

    庞宇更加恐惧了,开始挣扎起来,这时李老三已经蹲在了他面前,用手指比了嘘的手势,却没有动刀,而是用标准的普通的话念起了诗:“你已经使我永生,这样做是你的欢乐。这脆薄的杯儿,你不断地把它倒空,又不断地以新生命来充满。”

    这句念完,第一刀下去了,正对手筋的位置,划开了一个大深口。

    “这小小的苇笛,你携带着它逾山越谷,从笛管里吹出永新的音乐。在你双手的不朽的按抚下,我的小小的心,消融在无边快乐之中,发出不可言说的词调。”诗还在继续念着,语调越来越温柔平静

    手筋被切断,生生的挖了出来

    陈卫国转过头去,他以为挑断就行了,这老三

    “你的无穷的赐予只倾入我小小的手里。时代过去了,你还在倾注,而我的手里还有余量待充满。当你命令我歌唱的时候,我的心似乎要因着骄傲而炸裂,我仰望着你的脸,眼泪涌上我的眶里。我生命中一切的凝涩与矛盾融化成一片甜柔的谐音——我的赞颂像一只欢乐的鸟,振翼飞越海洋。我知道你欢喜我的歌唱。我知道只因为我是个歌者,才能走到你的面前。我用我的歌曲的远伸的翅梢,触到了你的双脚,那是我从来不敢想望触到的。在歌唱中的陶醉,我忘了自己,你本是我的主人,我却称你为朋友”

    另一只手的手筋,脚筋,另一脚筋

    温柔的声音,不停下的屠刀。庞宇的情妇叫不出来,眼泪却吓得不停的流,最后尿了一床。屋子里充满了尿骚味

    庞宇已经疼的昏了过去。

    陈卫国拿枪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他嗓子发紧,却想抽烟,可是,蒙着脸,他抽不到

    终于,李老三的吟颂结束了。他站起了,温柔的说了句:“以后,他恐怕手脚就没有治好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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