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群闯关者本来就是群神经病。”
圭明缓声道,他的语言不紧不慢,像是清风徐来,如果不加上下一句:“……我们前头好像也被堵住了。”就更好了。
大叔:“……”
他当即“草”了一声,小红帽猛踩刹车,圭明被同学们拽住,倒是没有掉下去,就是衣服被扯得有些七零八落,他抓着卡车顶上的扶手,看着警车的门打开,几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抬头朝他们看了一眼,最前头的露出一个笑。
“闹这么大动静,当不看见实在是不好交代,这样……走个过程,进去待一会吧。”那个嘴角有着一颗痣的青年笑出一口大白牙,在阳光下头闪闪发光。
——
张老师有气无力的靠在旅舍最豪华的套件的床上,抱着保温杯,有一口没一口的饮着,忽然房间的门被敲响了,他从床上起身,慢腾腾地把门打开,外头是苗老师一张疑惑的脸。
他又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
苗老师:“……”
他再次“咚咚咚”地敲门,一边还发出声音:“张纯狐,你把门开开!”
张老师面无表情地又把门给打开,转身往床上一摊:“……你干什么?”
“你才干什么?”苗老师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