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魔,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既定着死去,我们就是天道为了平衡世间清气浊气,为了消灭一部分修道者的工具,我们被凡人喊打喊杀,被凡人厌恶,从出生开始就未曾享受片刻安宁,就算杀光这世间所有修道者,凡人,凭自身能力屹立在世间顶端,天道也不容你。”
他望向圭明:“我与那秃驴斗法,我问他,你说我罪有应得,那你可知我罪从何起?你要还世间的一个公道,那谁又还我一个公道?他人的公道,我为何要让,我又凭什么要让?谁不想着活?难道就我该死吗?”
圭明持着铃铛望着他,那一刻,小人仿佛再次看到了那个秃驴,他也是这么手持着铃铛,双手合十,说一声阿弥陀佛,听他这么一番长篇大论,反倒说道:“贫僧还施主一个公道。”
魔听着哈哈哈大笑,只觉得这秃驴可笑至极,却又忍不住性质勃勃的问:“你又如何还我公道?”
“贫僧法术不及施主,本就未曾做过生还的打算。”面前的僧人,眉目微垂,看起来很是面善,再加上嘴角微微含笑,一副温柔可亲的模样:“既然施主有这般不甘,贫僧倒有一个办法,施主怨天尤人,恨这世间万物都能自得其乐,偏偏却不给你一条活路,那贫僧这里有一条活路,不知施主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