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违常理啊,
这种变态而又恐怖的愈合能力简直就跟那些电影里面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就算是一块海参,你用针把它扎出上千个孔,估计它也得照样玩完,更何况是人呢,
那些色的线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的目光落到了旁边趴着的鲁杨身上,带着一丝疑惑,
听了我这话,鲁杨伸手揉了一下额头,这才开口道:“我也不知道那些色的线到底是什么鬼,上次的时候,这些野人也有这样搞,不过,远没有这次那么夸张,被引出来的线也没有这么多,”
那个头戴鸟羽、身材高大的野人收集完了色的线之后,嘴巴里面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鸟语,然后,一群野人就跟来时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没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那死寂的山谷,
我看到这里,也是松了一口气,没有了这些野人的威胁,正好可以好好地观察一下这个死寂的山谷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
鲁杨看到了那些野人走,也是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那个领头的高大野人身上还带着色手枪,不仅如此,他的身边还跟着那么多手拿复合弓的野人,要是我们两个人暴露了,后果会非常严重,这些人随便给我们来上几番射,我们估计就得被射成马蜂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