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渍染红了地板砖,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血淋淋的惨状令人见了又惊又俱,哪怕柳菲菲的脸皮都没了,她的手却依然机械般的不停擦拭,已经擦的血肉模糊了,却好像永远都擦不干净。
汤小婉虽说心大,但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当场头皮就感到一阵发麻,脚底的寒气蹭蹭往上冒,浑身都有些发软。
地上的柳菲菲边擦脸边抬起头,出声问:“同学,带纸没,借我一点。”
柳菲菲口气平和,眼神空洞,似乎不认识汤小婉,原本好好一张俏脸变的面目可憎,吓的她连忙捂住嘴,浑身凉飕飕的冒冷汗。
“带纸没”柳菲菲又问,口气不善,狠冷漠。
汤小婉惊的一哆嗦,口齿咯咯的打颤,颤抖的带着一丝哭腔:“没没呜没带啊”
这时,我和眼镜也进了厕所,见到此情形,都瞪大双眼,我还好,跟着老疯子走南闯北见过不少难以置信的事,还算镇定,但心里也感到一阵惊悚。至于眼镜,看见心中的女神成了这样,当场崩溃,口中发出一个啊字,就应声倒地。
柳菲菲听见汤小婉没带纸,瘫在地上的身体一下站了起来,有些癫狂的张开双手,凶狠的对汤小婉掐了过去。
“没带纸,你进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