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久不见,我可是天天都见到你,”胡雪儿苦笑,旋即想到某些画面,俏脸闪过红晕,
老疯子一见,叹了口气,往门外走去,嘟嚷:“生死劫过了,桃花劫却才刚刚开始,”
胡雪儿听进耳朵里,俏脸红晕更胜,羞怒交加的瞪了老疯子一眼,笑着说:“躺下吧,你胸口的伤还没有完全好,”
我点点头,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任凭胡雪儿解开我的衣服,替我换药,
动作很轻柔,滑丝丝的,有点舒服,
这药的味道是隐宗独有的,看样子老疯子明确的交待过,要用自己带来的药,只是伤口太大,经过一年多的时间,才微微结疤,
我低头,看见胸口的伤疤,叹了口气,
“你呀,也不知道去干吗了,才出院没几天,又进来了,”胡雪儿听我叹气,白了我一眼,柔软的小手滑来滑去,舒服的我想呻吟,
“呵呵……一年多都是你在照顾我麽,”我不好接话,起了个话题,
“对啊,你刚送进来的时候伤口大的吓人,医生都说你没救了,可刚才那个老头硬说该怎么治就怎么治,后果他承担,结果你成了植物人,而我呢,见你是熟人,照顾你也方便……”胡雪儿一开口,话就不听,似乎一年多没见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