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醒醒,该回家了。”
玻璃窗折射进刺目的光线,苏绵听到一阵催促声,她睁开眼,视线有几分模糊,脑子昏昏沉沉的疼痛。
女人摸着她扎针的胳膊,一只手用棉团按压在刚刚抽血的地方。
苏绵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窗外的蝉鸣不断。
不是梦!
苏绵张嘴,瞳孔微缩,眼眶发红,摸了摸发汗的小脸,没有纤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她是真真切切的在呼吸。
“绵绵怎么了?是疼吗?”
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大概三十多岁,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额头上带着细密的汗珠子。
这是苏绵的母亲,周雪薇。
做了这个身子两辈子的母亲,周雪薇没有一丁点的变化,只是此刻没了鬓角的白发,看上去很年轻,也很和善。
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人,最后把她丢到火葬场烧了,做了驱邪的术法才算结束。
但这事又有什么办法呢?
苏绵的姐姐苏蕙是稀有血型,命不好,一出生就得了病,需要同样血型的血来续命。
而苏绵的爸爸苏洵望,只是个典型的庄稼汉,一年四季干的都是下力气的苦活,兜里根本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