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员工那边更得是一笔横财。
只有景世脱节:“你改行了?”
霍胥的眼尾上挑,笑的好看:“你闭嘴。”
“行。”景世不那么乐意,抱怨:“什么脾气。”
霍胥不理他,回头问苏绵:“饿吗?”
“嗯。”苏绵很实诚,她早上起来就喝了一碗稀粥,上午在菜园子里浇菜,苏家虽说条件不错,可也没到顿顿都是大米饭的地步。
稀饭里的是糙米,一舀子下去都是水,得是在锅边,把舀子扣死控水,才能瞧见那大米的影子。
大人无所谓,吃惯了,就着山上挖的野菜,滴几滴香油随便拌一下,早上这顿饭也就算完事了,可孩子长身体,抢不过几个婶子,就沾了点菜味。
苏绵仰着头,看他,“这边没有饭店。”
霍胥的身份不太适合去村民家叨扰,况且,她觉得他也不会屈尊。
果不其然,就听男人说:“嗯,那打野鸡吃。”
苏绵:“你打?”
霍胥:“景世打。”
景世:“???”我打?
……
过了半晌,等到景世灰头土脸的从远处跑回来了,除了手上抓着的一只麻雀,什么都没抓到,他笑,对着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