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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手里拎着跟绳,套了五只小兔子,景世的车留在苏家那边,顺路三个人组团走着。
路上偶尔遇见的叔叔婶子们,出奇的只远远打量了几个人一眼,余光扫过苏绵手里牵着的兔子,都是羡慕,也不敢多打听。
李书记那边处理完事情象征意义的绕着村子走了一圈就回了。
夜色逐渐沉寂下来,家家户户都开始做饭。
景世拿着车钥匙去开火,霍胥坐在副驾驶上,夜间的风带着几分凉意,他招手,看着不远的距离,小姑娘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或许是映着几分霞光,她身上的冷漠疏离散开,那双干净的杏眼波光潋滟,泛着水光。
漂亮干净的像从年画上走出来的小玉女一样。
苏绵手里还拿着景世给她的饭盒,指头攥在上面,微微蜷缩。
她知道县里钢制的饭盒拿着票还得十多块钱一个,铝制的更贵些。
可景世说:“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时叔的病多亏了你,你要是有困难,就来找我。”
苏绵拿着沉甸甸的盒子,牵着一排小兔子,浩浩荡荡的阵势。
霍胥的眸色浅浅,纤瘦身子前倾,夹着一股清冷寒冽的气息,盯着苏绵的眸子:“小棉花,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