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绵送完野鸡,也没别的事情要说,点了点头,推开院门,直接回去。
于吟怀里的野鸡似乎有要清醒的迹象,他有点紧张,掐住了鸡脖,怕它乱扑腾。
“于吟啊。”身边的男人又开始说话了。
“在呢。”于吟应了一声,不紧不慢地往前走。
“你手往哪掐呢?”
“松开!”
最后那俩字,语气还挺重的。
于吟低头,手上的鸡又肥又重,苏绵小同志刚走没一会儿就清醒了,“咯咯咯”的乱叫,不仅乱蹬腿,鸡嘴还乱啄人,可凶啦。
他有点委屈:“松开鸡就跑了。”
霍胥看都没看他一眼:“那就抱到怀里。”
“……”
你看,就一只鸡,供的跟祖宗似的。
于吟瘪着嘴,“哦。”他听人说,国外人有一家很火爆的餐厅,在杀牛之前,都会给牛听最好听的音乐,这样烤出来的牛肉更加鲜美。
想来这也是野鸡最后的断头餐了。
还会是道麻辣鸡丁那种的。
他有点理解了,没那么难受了,抬头看了看路:“胥爷,好像到牛棚了。”
两个人抬头去看,搭在甜水乡偏僻角落的牛棚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