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胥声音好听,带着几分低磁。
苏绵看了眼他的两手空空。
“你一早起来,就为了在暖壶里装红糖水?”车门那,景世食指上的银戒指淬着光,他往后座看,意味深长的目光。
怪不得一口都没给他喝,合着是来镇上扶贫了。
霍胥似是刚发现他没走,不太耐烦,指挥:“你去车上,给我把暖壶递下来。”
“那我一会儿还下来吗?”没有眼力见儿这事,景世表现欲极强。
偏头,对上霍胥漆黑的眸子,景世立马绕了个圈,打开车门,坐到了后座,把暖壶放在地上,“啪”的一声关门。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的。
霍胥去提壶,算得上是屈尊降贵,坐在后座的景世,什么时候能瞧见他这样?
还把壶放到了苏绵的身边。
“这是谢礼。”
“你上次送我的野鸡,”他顿了顿,没太想好怎么说带着苏小绵来认亲的事情。
毕竟,鸡是苏绵抓的,他只是负责养,亲妈和后爸,苏小绵又那么闹腾人。要是苏绵忽然不喜欢两个人的野鸡怎么办?
好半晌呢,霍胥都没下文,还是苏绵没忍住,接话,带着试探:“好吃?”
霍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