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这是发烧,不是生离死别。”坐在驾驶座开车的霍胥都无语了,耐着心思提醒:“叔,发烧犯困是正常现象,您能先给绵绵扶到椅背上让她靠着睡会儿吗?”
苏洵辙摇啊摇的,霍胥都怕本来一个小发烧被苏洵辙摇没了剩下的半条命。
苏洵辙喃喃:“这,这么回事吗?”
那发个烧,不是这么回事还能是怎么回事?
苏洵辙就是太紧张了,赶忙给苏绵放到椅背上,一只胳膊放在闺女脖子下面垫着。
霍胥车开得快,也没过多久就到了县城的医院。
苏绵是被苏洵辙抱到医院里的,检查说是普通的发烧,就是温度有点高,医生给苏洵辙说让他别担心,当下就给苏绵挂了个点滴。
县城医院的环境好,人不算多,苏洵辙给苏绵办了个住院手续,直接让苏绵躺倒病床上休息了。
苏绵得挂俩吊瓶,苏洵辙的精神状态不好,还是一直守在病床前面,霍胥干脆起身去医院内的食堂打了饭。
这会儿是一点左右,景世给袁老爷子送到了甜水乡就回了医院工作,他和霍胥是在食堂里碰见的。
彼时还剩下最后一盘红烧肉。
在景世说出‘我最近已经暴瘦百斤’以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