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待个小半年,学医不比其它,是得一朝一夕积累的,我就这么收你为徒,这事太草率,是对两个人的未来都不负责任。”
袁老爷子没有和小姑娘单独相处的经验,怕话说的狠了给苏绵弄哭了,完事人孩子她爹一拳头砸死他,又添了句:“也不是我刁难你,中医你想学精是一辈子的事,不是心血来潮的事,学这个,是需要天赋的。”
袁老爷子说完话,正好就给药熬好,他起身,放了个帕子在药壶上,把熬好的药倒在了木碗里。
余光里,是拧着眉的苏绵,袁老爷子叹了声:“怎么,受不了中药这味?”
“不是,就是细辛的味道有点浓。”苏绵咳了声,表态:“桂心芍药这些熬出来味道就不重。”
袁老爷子的动作顿住,他转头,认真的打量苏绵,苏绵被盯得心里发毛,好半晌,袁老爷子才问:“你是闻到药里有芍药桂心了?”
苏绵点头,“还有其它味道,但有的我不知道叫什么。”
袁老爷子给药壶里的中药倒出来,用帕子擦了擦手,招呼苏绵:“你给药带着跟我来。”
西侧的厢房,除了最外间的是给霍胥居住的,剩下的几间几乎是被盛老爷子的书和袁老爷子的药霸占了,袁老爷子带苏绵去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