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表情,只手上夹着半根烟,看见他出来,指尖弹了弹烟灰,把烟捻灭。
“就走。”男人的声音淡淡,有股磁性,他问潘天秀:“潘主任也回家?我开了车,顺路送您吧。”
“那怎么好意思的……”
话是这么说,潘天秀最后还是坐到了霍胥的车上。
毕竟霍胥是个大人物,人家任课都不是为了钱,纯粹是为了帮助学生们高考。
能搭上霍胥的车,还是副驾驶的位置,潘天秀立马乐呵呵的报了家庭地址。
霍胥应了声,车子启动,缓缓行驶。
车里的空间不大,只有两个人,像是漫不经心,他问:“我今天过您的办公室,薛朗和苏绵是?”
还挺直入主题的。
“是薛朗追的苏绵,苏绵没同意,他急了,想欺负咱们年纪的女同学。”潘天秀扫了眼霍胥的色,没看出来什么,小心翼翼道:“霍老师,您怎么忽然想起问这个?”
“苏绵是我学生。”
男人的舌尖顶了顶腮帮,似笑非笑:“况且,他父亲把她托付给我,我怎么也该上点心。”
“原来是这层关系啊!那您早说啊!”潘天秀没多想霍胥话里的意思,傻白甜一样掀苏绵的家底:“我开始给薛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