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房的三轮车不大,带着一家三口都是勉强,何况又跑来了一个苏绵,一出来就让小姑娘的父亲下车。
男人本就不好的脸色更黑了一层:“你家的兔肉都快要了我闺女的命,你还要我下车?我看你是小姑娘不和你动手,你赶紧给我闪开,别在这里挡路,耽误了治疗你承担的起吗?”
“我可以闪开,但你女儿嘴角青紫,瞳孔涣散,明显就是中了毒,我学过医,也懂针灸,这里到医院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你女儿的病必须马上医治!”
像是为了应证苏绵的话,小姑娘的呼吸越发的薄弱,脸色惨白,要去医院治疗,也不知道时间上来不来得及。
人对危险的感知还是很敏锐的,就是苏绵不说,夫妻俩心里也多少有个不好的预感。
苏洵辙接话道:“我女儿和京城那边的中医学过医术。”
就这么一句话,让做了决定,快速抬脚给丈夫踹下车,“你杵在这当死人啊!给老娘用跑的!”
她骂完,把视线放在了苏绵身上:“小姑娘,你能不能……”
情况也来不及女人考虑苏绵行还是不行了,死马当活医呗,何况苏绵又说的这么严重。
苏绵上车,苏洵辙跟踩了风火轮似的嗖嗖往医院蹬,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