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喊,孩童的哭叫声越大。
周雪薇手里的手电筒瞬间向后照去晃了一圈,没看到任何一个人影,只有不断重复的小孩儿的哭声。
周雪薇起身快速地往前跑,耳边的声音紧跟不下,后山脚下的路不好走,周雪薇跌了一脚,她回头看了眼,绊倒她的是双红色的绣花鞋。
甜水乡有种习俗,人死了,入殡,就是要穿绣鞋的。
周雪薇嚎啕大哭:“你别怪我,我没想到你会死!我是无心的,你下辈子好好投胎,你找个好一点的父母,我没想到药这么烈,是五房,兔子是五房的啊……”
周雪薇的话还没说完,猛然从林子里窜出来个人,狗剩娘像风一样冲到了周雪薇面前,一个巴掌就打到了周雪薇的脸上:“你这个阴毒的小人!”
狗剩年常年做农活,手上的力度自然不必多说。
周雪薇被打懵了,她摸了摸红肿的侧脸,张了张嘴,摔出去的手电筒照亮了林子里一群人。
“苏绵……”周雪薇看着站在严书梁身边的小姑娘,还有一个外村的男人,对上周雪薇的视线,那瘦高的男人张了张嘴,发出了孩童的哭泣。
周雪薇什么都懂了。
苏绵没说话,严书梁让手下的小警察去取了证据,问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