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挺高兴的:“也是,我妻儿的命哪里是区区两千可以比得上的!神医你且等着,我再去取上八千!”
苏绵:“……”
有钱真好啊,出门都不用带脑子。
林太太对自家男人的脑回路不抱以任何的期待,只觉得他傻到没救了,偏头看向苏绵:“神医,您救了我和我的孩子,这笔诊费是您应得的,您不用觉得多,也别不好意思。”
苏绵是袁老爷子的徒弟,袁老爷子的名声在京城可响亮了,林太太下意识的觉得苏绵也是个悬壶济世不为金钱所动的好孩子,或许也可以说成是,她本分,不会多收看诊的钱。
可苏绵不是。
苏绵是因为别人在京城有八套房子就流下羡慕泪水的穷逼。
有一万块钱好吗?当然好!没人愿意和钱过不去,可这钱苏绵不能要。
不为别的,而是因为苏绵听见百草堂的伙计说林深手下有几个歌舞厅。
苏老太太说,贺讯找的女人,也就是苏绵的亲生母亲就是歌舞厅出身的舞女。
落叶归根,苏绵死过一次,她知道那种滋味,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的母亲是谁。
或许这个女人抛下过她,可苏绵还是抱有期待。
没有哪个走丢的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