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这时候计较和您的矛盾。而且我的病就是您帮着给治好的,您的医术我很信任。”林太太是这么说的,她很真诚,真心希望苏绵能帮忙给周太太看病。
苏绵点了点头。
周家的宅子和林家离得不远,霍胥开了车载了苏绵一程。
霍胥的车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盆盆栽,里面种着薄荷,气味清香。
苏绵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林深带着林太太坐在后座,跟苏绵大体讲了一遍周老太太的症状。
“她是三天前开始发烧,家里请了个西医给她打了退烧针,又吃了药,烧退下去不过半天,当天夜里又复发了。”
林深说:“周老太太身体不好,头疼脑热时有,一开始周家人也没当回事,西医让她打针静养,也是昨天,烧到了39度多,人都糊涂了,饭也吃不下去,今早一睁眼就开始吐。”
这是苏绵意料之中的,毕竟当初她给周老太太看病的时候就已经提醒过了。
林太太很惋惜:“周太太我见过,她人看上去很和善呢!”
“所以说这人老了,最怕的就是染了病。”
苏绵和林家夫妻说了两句,车子很快就到了周家的院前。
周家的条件还是县城里比较好的。周长青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