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身体里的寒邪,至于她身上的其它毛病,我爱莫能助也恕不奉陪。”
苏绵摆出了一副‘我不敢给你治病我怕你给我泼脏水赖上我’的小表情,挤兑的周长青尴尬极了。
偏偏苏绵本人却没有这个意识,她揉了揉肚子道:“‘诊金’我明天会亲自去周家收,我现在要去吃饭了,吴女士,请你不要再狗我的背影了!”
苏绵说完话,周长青这才反应到一个问题——他们只顾着让苏绵再去给周老太太复诊,却忘了苏绵折腾了一天,连口饭都没吃上!
这真的是……
周长青叹了口气,回头招呼着家里的女眷上车:“林先生不是说县城医院里的孙医生也认识苏绵?咱们把苏绵的诊断和孙医生说一下,后续的治疗就交给孙医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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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绵晚上到家的时候,整个人累的都不想动了,吊着一口气就直摊在了沙发上。
家里的大人都出去工作了,只剩下苏楠楠和一猫一狗。
看见苏绵回家,苏楠楠上道的热了几个肉包子递到了苏绵嘴边,“姐,周家人是不是虐待你了啊?”
十一岁的小男孩,最是骁勇善战也最为护短,看着苏绵这副样子撸起袖子就想带着霍宝宝出去和周家人大战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