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苏绵瞧着女人的岁数不算大,二十出头的模样,不像是个傻的。那圣水黑不溜秋,指不定都掺了些什么玩意儿,正劝她别喝了,三个大师就从屋子里出来。
房门已锁,大痦子手里拿着个木头棍子,她坐在黄垫子上,声线平稳道:“今天来了个新伙计,那就给你们再讲讲咋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女人啊,是要以男人为天,侍奉婆婆为主,为婆家当牛做马的!”
苏绵:“???”
苏绵大概明白为啥她能给别人家的儿媳妇训得服服帖帖的了。
歪理和暴力双管齐下,一下就是半个月,这能不立竿见影吗?
苏绵拧着眉:“我要是不听呢?”
大痦子身边这两个女人一起扬了扬手中的木棍子。
大痦子浅笑:“我想苏太太你不会不想听的,对吗?”
对你个鬼啊对!
苏绵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大痦子一下子黑了脸,“苏太太,我看你龙宫凹陷,是不孕的征兆,你要是和我好好说话,我还能救救你,但你要是再口出狂言,你婆婆可说了,让我们随便教育你!”
苏绵表示有能耐你就来吧。
虽然她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