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到凳子上,硬是被吓得抖了一下,手上的茶杯顺着桌子滚下去。
苏绵的右手被烫的通红一片。
疼痛迟缓的传来。
霍胥赶忙伸手拉着苏绵,把人带到了井边。
五房的井水边有用木桶一早打出来的凉水,苏绵的手被牵着在凉水里过了一遍。
“还疼吗?”
苏绵只觉得她的耳边萦绕的是男人沉稳的心跳声,整张脸略微带了几分红晕。
“不,不疼了。”
说话间,她这才想起来,前世的这个时候确实发生了一次水灾。不过甜水乡并没有什么人员的伤亡,反倒是其它几个村子里,因为堤坝毁坏而被水灾卷走的人有不少。
霍胥把苏绵的手从凉水里抽了出来,又道:“家里有药膏吗?”
苏绵说有,等她把药膏拿出来了,霍胥复把人按在了椅子上。
男人纤细的指尖沾着发黑的药膏,冰凉的触感在苏绵的手背上触动。他动作很轻,也极为缓慢。
苏绵的茶杯里的水并不是温度极高的,好在没有烫出水泡,倒也没有那么疼了,只是凉水过完,苏绵觉得皮肤干巴巴的,有点火燎的难受,这会儿被男人用轻缓的力道上药。
又是痒,又是有些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