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穿珠子,他顿时傻在那里。
“裴修远,你在干什么?”
“穿珠子。”
“穿一条多少钱。”
“五毛钱。”
“你多长时间能穿一串?”
“十分钟吧。”他对这种手工活,不在行,手很慢。
那天他好说歹说,终于让他们都相信,他没有在工地干活,相信他真不穷,不过他们还是要做手工,在他们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有点事做,团结他们之间的感情,他自然不反对,有时间的话,他也跟着他们穿穿。
南宫伊喝到嘴里的水全都喷出来了。
裴修远一脸的嫌弃,“你至于吗?脏死了。”
“我不至于吗?”南宫伊快无语死了。
“我现在是穷人。”裴修远斜了他一眼,抽出湿巾给他,让他把桌子擦干净。
“裴修远,你一个分分钟钟几千万的人,你竟然花十分钟去做五毛钱的事,你这是要作死啊!”
“那是曾经,现在我是穷人。”
“你给我滚蛋!你要是穷人,我是什么?都是低等贫民了!”在他面前还装什么装!
裴修远斜了他一眼,让他小点声音,坏了他的计划,他让他抵命。
“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