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打断了。
“你说什么”催滕州的软肋就是他的小儿子,即便是两个女儿被糟蹋他都能忍住,可是不允许小儿子有半点闪失。
这个秃瓢今天下午也一直在这个温泉内,只不过催滕州没注意罢了,他话语里的意思,催滕州听得再也明白不过了,对方显然是控制了他的小儿子。
“你儿子的功课做得不错,老师一直夸他听话,不过啊,最近上课不比以前那么听话了,这让老师们很头疼,在这样下去,成绩可要下降啊,唉,不说了,反正我看你这个家长都不着急,我着急也没用了”秃瓢手里端着红酒,呡了一口继续说道。
“呵呵,这位仁兄,我儿子最近休学在家呢”催滕州很是勉强的说了一句。
“我知道啊,小孩子顽皮,就是在上学的时候也总是逃课去乡下,这样可不好啊”秃瓢笑吟吟的说着,他盯着催滕州大半天了,之前一直没动,是他还没接到确切消息,直到刚才,才收到短信,抓住催滕州的小儿子了。
而且向左哥三已经开始和催滕州交谈了,他不得不打断,就算是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他也不敢拖下去了,按照家主的意思,催滕州必须要自己揽下刺杀向左的事情,不能说出任何和家族有关系的只字片语,现在看催滕州就要说出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