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过去了,他根本没有说什么,何菟说:我好奇。
岑清铭抬眼看着她的大眼睛巴眨着盯着他:憋着。
何菟
我操。你大爷!她以为她跟他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也算熟了,怎么这个人还是这样。
何菟气的自己在啃炸鸡,似乎把气愤发泄在了炸鸡上,可怜的鸡,死都死了,还不得善终,
真想知道?岑清铭看她把炸鸡骨头虐了千百遍,遂问道。
何菟一个激灵抬头,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嗯嗯嗯。
一连三个嗯。
不小心被砸的。他说。
被砸的啊?她半信半疑。
嗯。
何菟不死心的说:我还以为你搞自虐呢!
岑清铭
我初中那会班里可流行拿小刀刻自己。何菟扬着脸,记得那会班里好多人的手臂一道一道的伤疤,起初是一个人,后来就好几个了。
岑清铭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鸡肉:你也做这种事?
我才不做这种事,没意思。
她咬了一口蛋挞,甜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我玩割腕。
岑清铭嘴边的鸡肉一抖,掉在了桌上,他眉头紧皱,眼里闪过一丝紧张,随后不着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