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她滚烫的眼皮:阿姨情况怎么样了?
何菟低着头:情况不好,好像是没多少日子了。
岑清铭靠过去将她搂在怀里:什么病,怎么会这么严重?
艾。滋。何菟说。
这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的落在了岑清铭的耳中,艾。滋至今都没有研发出什么有效的药,就等同于绝症,可是发病到病情控制不至于这么快死去,他说:现在的药物治疗,能延续至少十年,阿姨不会有事的。
何菟抬头,她抿了一下嘴唇:我妈她早就知道自己得病了,可是她没有吃药,她老早就不想活了。
为什么?岑清铭问。
开关啪嗒跳动了,岑清铭转身拿着热水壶给她倒了一杯开水,何菟接过去,热气熏的她眼睛发疼,她揉了一下眼睛:因为七年前她就随着我爸爸死了。
她机械的说着这句话,转过身,岑清铭掰过了她的肩膀,他看着她红通通的眼睛,低下头亲吻着她焯烫的皮肤。
他将她拥在怀里,紧紧的,这个时候任何的语言都只是徒劳,唯有陪伴,这个夜晚注定将他们的关系推向了至死不离。
整个城市在太阳升起的时候又恢复了前一天的模样,何菟醒来的时候,岑清铭正抱着她,看到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