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驹早就觉得无名口里的兄长大人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没想到会把自己的妹妹当做实验品。
“喂,你再说兄长大人一句坏话,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无名瞪着生驹,语气不善地警告着。
“好了,别计较太多,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叶秋玄拍了拍生驹的肩膀。
“就是这里。”
这个时候,另一节车厢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响。逞生和巢刈感到不对劲,立刻走到了铁门前面,透过门上的缝隙看向外面。
“不好了,他们好像要将我们的车厢给脱离掉。”
“什么?”
逞生的话,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赶到前面。
为什么护卫们会去而复返?这个疑问遭到了解答,实际上并不是护卫队员,而是六头领中的一个贵族,带着类似兜帽的光头贵族,领着一群被其煽动的平民,擅作主张地做这种事。
“喂,死秃驴,你想干什么?”
“哦呀哦呀,你不是那个大言不惭的小子吗?这都看不出来吗?要将你们这些人类叛徒和卡巴内给流放出去啊。”
“你以为这么做,四方川菖蒲会饶恕你吗?”
叶秋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