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队来保护呢。”一旁中年书生马上反对道,给青年男子泼了头冷水。
“可是,就算是那样,那些海盗也不怕桂**队事后找他们算账吗?”青年男子还是不服地问道。
中年书生摇头叹道:“那也要桂军有这个胆才行,不要忘了甲浦国可是一个不弱于我们桂国的海上强国,他们才是那些海盗的真正背后主使。现在我国正自顾不暇,哪有能力来应对那些海盗?实际上,我们这个偏远的边境之地,在桂国那些修真者眼里,早就被视为鸡肋一般的地方了,那么多年来,除了对我们收税之外,对我们小禹县一直不是不管不问的吗。”
“那我们冰儿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失踪吗?这孩子太可怜了!从小就没了父母,除了爷爷没有别的亲人,都是我们拉扯大的,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怎么对得起她死去的父母啊!”老者旁另一位容貌端庄的妇女突然哽咽道,听上去和失踪少女的关系特别亲近。
老者听了这话,心情更是焦虑万分。他们口中的冰儿正是他唯一一个孙女,那名妇女则是老者的女儿,少女的姑姑,如今白发人不见黑发人,自然心中痛苦万分。
一旁的蓝衣中年男子连忙安慰道:“县长大人,您不要太难过了,现在还不知道冰儿小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