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锦说的有道理,确实应该先躲几天避避风头。
想到这儿,我冲文锦点点头道了声“多谢了锦哥”然后拽起王行就往食堂门外走,目送着疯子他们走远,我和王行也溜出校门口直奔谢泽勇的台球厅。
去之前,王行就提前给谢泽勇打了个电话,即便如此我们到达台球厅的时候,也还是从外面等了十多分钟。
当谢泽勇只穿了条四角裤衩,顶着个鸡窝头,满脖颈都是“草莓印”拉开卷帘门的时候,我已经猜到了大勇哥昨天肯定又度过了一个疯狂的晚上。
果不其然,当我们走进台球厅里面,首先闯入眼帘的是一个女生的外套,接着是高跟鞋,越往屋里走,丢在地上的衣物越让人面红耳赤,休息的那间小屋半掩着,隐约可以看到一双雪白的大长腿。
“你俩怎么了这大早上的...”谢泽勇将我们让进台球厅以后,又迅速拉下了卷帘门,跑回屋里穿了条牛仔裤后,盘腿坐在台球桌上问道我和王行。
“刚才在学校里又打了疯子一顿,怕他哥报复我们...”王行把刚才和昨晚上我们险些被抓走的事情一股脑都告诉了谢泽勇。
“林残步行街”谢泽勇咬着烟嘴,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几分钟以后,谢泽勇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