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直接到鬼门关报道吧看咱们有缘分,我可以先替你包扎伤口,你晚点给钱”老神棍不死心的又吧唧了两下嘴巴。
“你还会包扎”王行站稳脚跟歪着脑袋望向他,对于这个好像“全能”的老神棍我表示各种质疑。
“久病成医嘛”老神棍抚摸着自己络腮胡将出租车停下,很殷勤的替我们将车门拉开“反正你们又没损失,包好了给钱,没包好你们就当免费坐车了”
此刻我眼前已经隐隐有些发,估计是血流的太多有些虚脱了,基本上靠挂在王行的身上才能勉强站稳身子,王行犹豫了片刻后,将我扶进车里,威胁的指向大胡子“我警告你,如果你敢耍我们,劳资就把你这破车砸烂”
“年轻人这么暴戾不好嘛...”大胡子似乎根本不在乎王行的恐吓,歪嘴干笑了两声后,“框...”一下将车门关上。
我倚靠在车后座上,已经没有太多力气说话,不知道真是虚脱了还是怎么,大胡子坐上驾驶座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他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怪异的笑容,紧跟着我眼皮越来越重,看东西已经变成了重影,再也撑不住了,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是躺在一间昏暗的小屋里,屋里摆设挺简单的,就是一张大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