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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目送着警车缓缓开走,躲在不远处的我和王行才同时松了口气。
“大猪应该会被判刑吧?”此刻我俩差不多都已经冷静下来,王行靠了靠我的肩膀小声问道。
我摸了摸鼻子尖苦笑道“按理来说故意伤害罪起码能判个两三年,关键咱们国家的法律,呵呵呵...”这段时间跟着谢泽勇和王行去网吧,他俩打游戏,我看汽车标志或者律法,学到了很多也知道了很多。
然而这些没有鸟用,天朝是个讲究关系多过律法的国度,在这里想要感受什么是“公平、公正”。也只能活在新闻联播里面。
热血过后,我们两人又一起返回了住处,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少了谢泽勇打诨插科的逗逼,真心觉得特别不习惯,王行倚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勇子现在咋样了,真想到医院去看看...”
我心里其实也特别没底,不过不能跟着他一起慌乱,递给他一支香烟安慰道“应该没什么事情,如果真有事。狗叔肯定早就回来通知咱们了,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唉...”王行重重的叹了口气。
几分钟以后,他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眼来电显,居然还是我们队长,王行有些紧张的望向我“接不接?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