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对面一堆举棋不定的混混扯开嗓门吼了一句,现在形势对我们有利,今天晚上全身而退,应该没有大问题。
几个混混神色匆匆的跑进了一家包房,趁着这个空当,我偷偷环视了眼身后,思索待会应该怎么跑路。
“老弟,咱们也算是朋友了,我刚才就是给你们开开玩笑,其实我一直在老大面前帮你们说好话。”高一丁被王行和王飞洋按在地上,一手捂着还在不停滴血的耳朵,一边朝我小声求饶。
“让他闭嘴!”我不耐烦的摆摆手。
毛毛绝逼是个狠人,直接脱下鞋将自己的袜子塞进了高一丁的嘴里。
不大一会儿,一个梳着大背头的青年就带着十多个壮实的混混从包间里走了出来,大背头二十多岁左右,身材匀称穿件浅蓝色的低领中山装,八字眉、三角眼,眉心中自带着一股彪悍劲儿。
“我是烟鬼!”青年的声音格外的沙哑,说话的声音像是破锣一般,让人听起来特别的不舒服。
“我兄弟呢?”我心底微微一紧,看向他出声问道。
“松开我的人,一个人废只手,我放你们走!”青年仿若根本没有看到被我们钳制住的高一丁和毛威,招招手,就有两个马仔搬着一张大椅子放到他屁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