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开始沉思下一步应该怎么走,目前我们最担心的事情就是家里人会受伤害,必须想办法扼止住烟鬼这个变态难为家里人的念头。
车子开到一半的时候,上来几个农民打扮的中年人,张家长、李家短的在闲聊,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就说到了贪官。
一个戴着草帽的大哥咬牙切齿的的咒骂“咱们县最不是东西的就是开发区的办公室主任,狗日的拿几万块钱就把我们村里的小树林强制买断。弄了个斗狗场,前几年我邻居家有几个小孩溜到附近玩,让狗咬的血淋淋的...”
“小孩咋样了?怎么处理的?”几个农村全都关心的问道。
“处理个屁,孩子他爸去要索赔,让一群社会青年打了个半身不遂。后来又告到法院了,法院一拖再拖,这都几年了就是不受理!唉...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狗日的社会。凑合活着吧!”那戴草帽的大哥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着话,那草帽大哥到站下车了,我拽了拽王行也赶忙跟下了车。
“大哥,你说那家斗狗场现在还开着没?”我忍不住出声问道。
“开着呢!生意可好了。每天都能看到好车突突的往里开!你要去啊?”戴草帽的大哥,估计看我和王行也是一副流里流气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