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耸了耸了鼻子。
根据柳飘给的资料,每天晚上十一点多左右,栾国徽都会开一辆旧夏利车到“斗狗场”溜达一圈,将一天的收入全都取走,有时候是一个人来,有时候会带两个跟班,我们现在只能祈祷,今天栾国徽是一个人来的。
十点半左右,一辆灰蒙蒙的夏利车从村口慢慢开了进来,昏黄的灯光斜射在路面上,让人看不清楚车牌号码,“康子!是辆夏利!”王行有些紧张的朝我说道。
“别着急,咱们等他开过去的时候看清楚车牌!”我假装有些醉意,摇摇晃晃的走到马路中间撒尿,开车的是个中年人稍踩了一脚刹车,好奇的打量了我一眼。
“不要命了,撞死你个逼!”王行赶忙走上前拽我,朝着夏利车歉意的不停抱拳头“不好意思啊,我哥们喝多了!对不起对不起...”眼睛却紧紧盯着车牌的位置,朝我耳语道“就是这辆车!”
“快送他回去吧,在路上撒酒疯多危险!”开车的中年人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和颜悦色的说道,不过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官腔。
“嗯,准备动手!”我依靠着王行的肩膀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假装喝多了要吐的样子,一把扶住车前脸“哇哇...”的呕了出来。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