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关,我让你鬼,让你关!操特么的!”王行拎着个棒球棍打儿子似得朝着那青年的身上就猛抽起来,直打的狗日的“嗷嗷”狂喊爸爸,这才喘着粗气停手。
我微笑着从酒水台里拿出来一瓶叫不上名字的洋酒,拧开口,仰头喝下去一大口后,慢慢走到那青年的跟前,拿脚踢了踢他的身子轻哼道:“一头驴也是赶,两头猪也是牵,不差这点事儿!你说对吧?”
“大哥说的对!”青年满脸是血,蜷缩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打着摆子,先前那股不可一世的嘴脸早已经消失不见。
“狗日的,今天白天砸咱们的街就有他!”张梦魂抬脚朝着青年的脸“咣咣...”又是一顿暴踹。
“给你们老大烟鬼打个电话,就说场子被我砸了!”我拽开张梦魂,咧开嘴朝着他森然的再次笑了笑。
“我...我不敢...您放心,我肯定不说你来过...放我一马吧!”青年拨浪鼓似得摇了摇脑袋,几乎快要跪倒在我脚下。
“难道我国语发音不标准么?”我举起手里的洋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咣...”的一下又砸了下去,厉声喝道“给烟鬼打电话!”
“我打...我打...”青年的脑袋血流如注,整张脸都看出来本来的模样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