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燃一根烟,对着王飞洋吐了口烟圈,朝他摆了摆手。
“康子,我...”王飞洋面露苦色仰头看向我。
“草泥马,跟你说国语听不明白是不?麻溜点,听没听见?”文锦和王行冲过去对着王飞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猛踹。
很多时候我们可以宽恕敌人的冷血无情,但是却没办法容忍兄弟的背信弃义。
几分钟后王飞洋就被打的满脸是血,精致的小西装上也全都是脚印和泥污,哭哭啼啼的开始挖坑。
“叛徒,哥几个贴心贴肺的帮你救马子,你居然狗一样的咬我们!”
“反骨仔,以前真特么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技能!”我们几个站在旁边,朝王飞洋吐了几口唾沫。
挖了大概半米多深,王飞洋突然“哇”的一声,哭着跪到在我们面前,一边狠狠的抽自己耳光,一边哽咽的解释“我确实对不起兄弟们,但我真不是叛徒。”
“嗯?你意思是我们冤枉你了呗?”我走到王飞洋的面前,蹲下身子看向他的眼睛。
“我一句瞎话都不说,我也是这几天才反应过来,是杜老板阴了我们,我和小梅其实也上了套!”王飞洋哭着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跟我解释起来。
他说自己确实是被小梅保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