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跟我爹的岁数差不多,我就没好意思让他们闪开。
“康子,咱们去餐车吧?从餐车上点几个小菜,整瓶高度的小烧酒,到了大城市再想喝咱老家的粮食酒可就不好找咯。”谢泽勇搂着我肩膀,冲旁边的陈御天使了使眼色,我们仨人朝着餐车方向走去。
因为东北是始发站,餐车里炒出来的一些家常菜都带着浓浓的东北味,随便点了几样小炒后,我们俩人又整了一瓶老窖酒,陈御天破天荒的说自己也要喝酒,我们仨人几乎不言不语的边吃边喝。
火车上卖的东西真心暴利,一瓶小卖店里八块钱的老窖酒,他们居然卖二十八,最便宜的小炒也得三十块,如果是平常我铁定不会吃这个哑巴亏,问题是现在整列火车上都没座了,不吃亏就得滚到抽烟处去喝西北风。
“宝哥,我多句嘴,你看心情回答我,咱们这次去上海,你是不是谁也没打算告诉?”半杯白酒下肚,谢泽勇的脸庞稍显有些红润,捡起两颗花生米塞到嘴里,边嚼边问我。
“嗯,等咱们到上海以后,我差不多也就是通缉犯了,让兄弟们跟着我干啥?东躲西藏的猫一辈子?”我点了点头,跟他碰了一杯酒道“所以我一直劝你,到站你就再买张票回来。”
“别扯那没用的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