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替他倒上酒。
“年轻人说的对,不惹事也不怕事!”坐在我们后排的一个干瘦的小老头,本来正拿着一张皱巴巴的《扬城晚报》在翻看,听到我的话后,忍不住出声道。
我回头微笑的看了眼小老头,他大概四十多岁,脑袋略微有些谢顶,脸上的皮肤特别粗糙,穿件土灰色的低领中山装,怀里抱着个廉价的尼龙口袋,一看就知道是出门打工的。
“听口音你们也是东北人啊?”老头见我对他微笑,眨巴了两下小眼睛,很自来熟的坐到陈御天的旁边。
“对啊,我俩是黑龙江的!老叔你哪的?整点不?”谢泽勇很热情的将陈御天的酒杯蓄满酒,推到老头的面前。
“我也黑龙江的,你看巧不巧,一火车皮人咱们能遇上了,真是缘分啊!”老头顺杆往上爬的举起酒杯跟我和谢泽勇挨个碰了一个。
我心底一阵好笑,不过没有说出来,这趟车的始发站是东北,整列火车百分之八十的东北人,这特么有毛巧合的。
不过说实话,我总觉得这个干瘪的小老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印象中我好像确实又没见过他。
“五十二度的老窖酒,够劲!”老头嘬了一口白酒后,一脸享受的从尼龙口袋里翻出来一包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