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瞌睡,不过五分钟这货就打起了呼噜。
他和老头的呼噜声此起彼伏,高一声、低一声的连在一起,听起来跟吵架似得特别搞笑,我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起那个老头。
老式的灰色中山装,洗的稍微有些发白,应该穿了有些年头,两只粗糙的手掌牢牢的抱着一只那种从地摊上随处都能买到的尼龙口袋,脚下穿双破洞的方口布鞋,怎么看也不像能请得起谢泽勇去洗浴的人。
估计就是个满嘴跑火车的老民工,排除了这家伙有什么特别目的接近我们,我缓缓松了口气,倚靠在谢泽勇旁边慢慢也昏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挺充足,如果不是列车员查票,我估计还能再睡一天,实在太累了,在县城里整天神经绷的笔直,没完没了的烦心事,现在终于可以逃出那个是非之地了。
“卧槽,我叔没了?”谢泽勇揉了揉脸上的眼屎,跟丢了什么贵重宝贝似得来回张望着。
“没就没了呗,吓我一跳!”我打了个哈欠,看向老头昨晚上坐的位置,只剩下一张皱巴巴的《羊城晚报》。
“不是,那老东西昨天说看看我钱包啥牌子的,后来又跟我东拉西扯了半天,我就忘记这茬了...”谢泽勇脑门上的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钱包